花木文学网 - 浪漫浓情 - 我靠算命钓到了钓系影后在线阅读 - 第48章

第48章

    第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女子抬起了有些疑惑的目光,随后才意识到她们的打赌,思绪顿了顿,对哦,这个小鬼居然连着说中了三天自己会遇见的事情,谢仪抿着唇,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通红的脸颊暴露在了俞忘越笑着的视线里。

    “不、不是还有明天吗?白雾怎么会在第四天就和唐今做……”

    剩下的话语已经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不等害羞中的女子缓过神,俞忘越又道:“那万一我说中了呢?若是谢老师欠我三个要求,我提什么都可以吗?”

    “你!”

    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想起自己打赌时所说的“随意提三个要求,我绝对满足”,莫名有一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嗯,其实我已经想好了第一个要求。”

    这么说着,俞忘越的手已经按在了肿块处,又故意说了容易引起谢仪情绪波动的话语,“其实我还挺喜欢谢老师的,也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我想谢老师亲我一下,可以吗?”

    “你!唔……”

    不等分不清心中复杂的感情到底都混杂着什么的女子开口,脚踝处就传来了一阵刺痛,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无论是紧张无措还是喜悦纠结,谢仪第一反应就是抱上了俞忘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带着暖香的颈窝,温热的液体缓缓蹭了上去,很是委屈。

    终于把淤血揉开了,感觉到谢仪颤抖着的身子,似乎哭了起来,哪怕现在也不肯抬头,通过自己颈部的湿热感,俞忘越觉得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让自己看见她那副眼眶通红的可怜巴巴的模样,便只是拍着微微起伏的脊背,安抚道:“乖,不疼了,我只是想让你分一下心,没想到哪怕分心了还是那么疼。”

    像是水龙头开了闸,又似乎是对她的这个理由感到了失望,又觉得被简简单单一句话语撩到心绪不宁的自己很是可笑,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感突然爆发,谢仪埋在俞忘越的颈窝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泪水很多,仿佛一块坚冰全然化成了温热的水,声音却很小,比起小猫呜咽也大不了多少,敏感地察觉到了谢仪的委屈与难过,可是再高的情商也猜不到她哭泣的原因,只是默默看着,更心疼了。

    …………

    而这边,黎清安还在和盛叁柒聊天,按照之前的防危险措施,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虽然只是轻微扭伤,但也应该终止行程,让剩下的五个人继续拍摄。

    但是,一心想要撮合谢仪和俞忘越的黎清安怎么能愿意让她们好不容易升温了的情感立刻冷却,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争辩着,“我们一行六个人怎么能拆散呢?那接下来就越越一个人一组吗?她不会难过吗?而且两个人本来关系就很僵,再一分开,见面又是陌生人了,你觉得观众会怎么看她们?”

    本来心里是觉得既然谢老师脚崴了那就肯定要赶紧出沙漠去医院,就算找个酒店休息一周都行,可是考虑到了节目,黎清安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盛叁柒纠结着,就又听见了余渲的声音,“对呀,而且谢谢吃不习惯突尼斯的食物,和我们一起,还能吃中餐,多好?大不了让谢谢每天坐车跟着我们嘛。”

    看了一眼正朝她wink的余渲,黎清安心里一跳,道:“嗯,你们可以安排一辆吉普车进来,慢慢地载着谢谢走就行。”

    好像更有道理了?

    盛叁柒点了点头,看向正在和凌白雾说些什么的唐今,“诶,唐导,你觉得是让谢老师先出沙漠进医院好还是我现在联系一辆吉普车进来的好?”

    似乎是在解释着什么,唐今都没有思考,想到了自家喜欢那个大冰块的小孩儿,便匆匆做了决定,“联系一下吉普车吧,你安排就行。”

    说完,她又拉着凌白雾去了一边,神情焦急。

    算是众望所归,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当事人的想法,盛叁柒一转头就看见了亲昵地抱着俞忘越,甚至脑袋都埋进了她颈窝的谢仪,心里有些震惊,但大概也明白了女子的想法,直接上了她的那辆吉普车,和司机师傅聊了起来。

    …………

    已经过了近十分钟了,原本哭得一抽一抽、胸口起伏的女子已经平静了下去,但是自己的t恤算是被泪水浸湿了个透,俞忘越还在拍着谢仪的背,声音柔和,“怎么样?哭出来以后,心里舒服一些了吗?”

    理智终于回笼,此刻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事情,谢仪恨不得找个沙坑把自己埋进去,但是又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很舍不得这温暖的怀抱,便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地小幅度蹭了蹭,贪心又眷恋。

    微微的痒从脖颈传入心尖,俞忘越轻咳了一声,道:“谢老师……你的头发刮得我有点痒。”

    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瞬间就炸毛了,也可能是太多的窘迫终于爆发,谢仪嘤咛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脸就退开了有些不舍的怀抱,声音瓮声瓮气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她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蹭你的”,毕竟,身体下意识的贪恋,与她叫嚣着赶紧离开的理智,应该并不冲突吧?

    泪水有一些糊在了栗色的微卷发上,俞忘越眼里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宠溺,她抬手替谢仪梳理了一下,随后掏出了口袋里的纸巾,带着草莓的甜香,微微强迫着移开了挡着脸的手,细腻的纸巾擦拭着残存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