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Chapter 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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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4月23日: 存稿箱君曰: 其实范达尔真的是个好人啊。。。【咦又发了一张好人卡 ps. 1、谢谢未息烛火小天使的地雷! 2、最近jj又在抽搐,小天使们的留言在作者后台的审核里经常刷不出来,也就是说无法审核通过。。。假如哪位小天使的留言因此超出了24小时审核时限而被抽掉了,请多见谅。。。这个真的不是作者菌不想通过啊啊啊啊。。。 本章配乐:someone like you。这首歌是乔治克鲁尼早年主演的电影one fine day原声大碟里的版本。选择它纯粹是因为它的旋律比较适合跳慢舞的节奏【不。。。 当然它的歌词也很妙~~作者菌的歌词控属性已经暴露无遗【不 约露汀当然还记得这句话。所以她此刻重新听见这个请求的时候,不由得屏息了一瞬间。 那个大情圣微微抬起了头来注视着她的脸,然后笑了。 “我现在正是在履行我当初的承诺,我尊敬的女士。”他用一把悦耳好听的声音,风度翩翩地说着。 约露汀愣住了。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就活像是个第一次被舞会王子所邀舞的可悲的壁花小姐,呆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但是很快的,她的脸上就飞快掠过一抹更深的黯然和惆怅,仿佛这个迷人的邀请,却让她想起了更早些时候发生过的事,一些令人难忘、却已经在岁月里褪色的事―― 然后,她突然将脸上所有那些不适合这种情形的表情都收了起来,明澈的黑色眼眸微微向下俯视着在自己面前绅士一般躬身的范达尔,双唇轻轻一抿。 “……好的。”她十分干脆地说道。 范达尔似乎并没有想到她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似的,一瞬间微微带着点愕然之色地抬头瞥了她一眼。不过当他看到她脸上带着的那种从容而适度的微笑时,他眨了眨眼睛,充满愉悦地勾起唇角,握住她放在他掌心的那只手,风度十足地将她引向舞池。 “这真是我的荣幸。” 他们来到舞池中央,约露汀注意到范达尔似乎冲着一旁的乐队指挥挤了挤眼睛。那名指挥好像会意似的点了点头,指挥棒轻轻一挥,那支乐队开始演奏一支听上去和阿斯嘉德的流行喜好不太符合,却很适合地球上的那些灯光昏暗的小酒吧的乐曲。 而且,前奏刚刚演奏过,居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穿着一条贴合身体曲线的闪亮长裙,站在一张已经被清空了所有东西的长桌上,轻轻随着旋律摇摆着腰肢,开始曼声歌唱。 “i've been searg for a long time for someoly like you i've been travelling all around the world waiting for youe through...” 约露汀简直不能更吃惊了。 “这里真的是阿斯嘉德的仙宫大殿吗……”她喃喃说道,“我不会是跑错了片场,走到一个正在举行化装舞会的中庭小酒吧里去了吧……?” 范达尔耳朵很尖,听到了她的这种感想,脸上露出愉快而狡黠的笑容,冲着她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 “哦,不,相信我,约露汀,这里百分之百是阿斯嘉德。你所看到的那个唱歌动听的姑娘,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学习九界内的所有动人歌谣的阿斯嘉德人罢了。”他用娴熟的舞技带动着他这位显然很不习惯与人共舞,从动作直到舞步都显得十分生疏的舞伴。 不知名的琴吱吱哑哑地奏起,吟唱着一段温柔悠然的旋律。 “someone like you to makeall worth while someone like youkeepsatisfied someoly like you...” 虽然正在跳着的是类似地球上的交谊舞一样的双人舞,作为阿斯嘉德第一花花公子的范达尔却显得十分绅士而彬彬有礼。当然,他吸引姑娘们芳心的方式也不在这些跳舞时无可避免的轻微肢体接触之上。 但是约露汀却无法不把自己的脊背愈挺愈直,几乎要往后仰倒过去了。 诚然她在地球上念大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在学校举办的舞会里见识过这种交谊舞――哦,那些中庭的年轻人跳的与其说是社交舞,倒不如说是贴面舞,更亲近一点的话两个人还在跳舞的时候互相揽头揽颈上下其手,整个会场都飘散着奸/情满满的气息――但是像今天这样,跟一位自己过去就已经熟识的男士共舞,对她来说还是有点令人尴尬而不自在的事情。 她在中庭的舞会上和亨利或其他来邀舞的男孩子共舞的时候――虽然只有那么有限的几次――可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这么极不自然。 说到底,在她心目中,亨利也好,那些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中庭的普通男孩子也好,都是即使分别也不会如何惦念着的陌生人吧。这种想法反而可以减少一些她因为肢体接触或舞步生疏而带来的难堪感。可是现在她对面站着的是范达尔,是那个在阿斯嘉德唯一对她或对洛基尚算态度友善公平的家伙,是那个在飞往黑暗世界的神域飞船上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披风送给她保暖的人,是第一个称赞她“是个漂亮的好姑娘”的人。 换言之,正是因为他曾经表达过的这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友善、关心和肯定,她今天才会接受他的邀请。 随着乐曲的进行,她在地球上所参加过的那些party的经验,以及所跳过的那些舞的练习,都慢慢复苏了。她脚下的舞步也渐渐流畅自如起来,至少没有再次踩到范达尔的脚了。 乖觉识趣如范达尔,自然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舞伴这明显的进步。他狡黠一笑,并不拆穿她这可疑的突飞猛进,而是愈发加大了他们跳舞的动作,开始不仅仅局促于原地,而是悠然地随着舞步旋转,在舞池里绕着圈子。 “see, i've been travelling a hard road looking for someoly like you i've been carryingheavy load waiting for the lighte shining through...” 在约露汀终于把舞步和配合弄得足够通顺,开始有一点心情去聆听那个阿斯嘉德姑娘学会的中庭歌谣时,范达尔突然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随即拉着她的一只手,突然又轻轻一甩,她心领神会,随着那个动作很流畅地在他的引导下向外来了个漂亮的旋转。 她对自己的反应速度以及舞步的流畅性十分满意,刚想愉快地冲着她的舞伴笑上一笑,视线的余光却刚巧在这时候无意中扫过这一侧舞池旁的长桌,赫然发现在长桌的一角,神王就坐在那里――坐在一张普通的木椅上,面前放着一个和别人使用的没什么两样的普通的大酒杯,却略略歪着身子,大半个人都沉坐在那张对他庞大的身躯来说稍嫌小了一点的木椅之中,正似笑非笑地把目光投向这个方向。 虽然她不确定神王正在看着的是这个方向上的什么人,但是她霎时间就下意识机伶伶打了个寒噤,先前满脑子纯粹的愉快情绪跑掉了一多半。 她几乎是立刻就把脸撇开了,完全不敢再看向那个方向,顺着旋转的力度又转了回去,回到了范达尔面前,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 大厅另一边高高的木桌上,那个善歌的阿斯嘉德姑娘仍然无知无觉地唱着: “yeah, i've been doing some soul searg justfind out where you're at i've beenand down this highway in all kindsfn lands...” 在这曼妙的歌声里,她却悄悄苦了一张脸,对着范达尔低声说道:“……我们还是到那边去跳舞吧……” 范达尔微微一怔,“为什么?” 约露汀一时间感觉有点有苦难言,只好小声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刚刚才发现陛下坐在这边啊……你知道我一向很怕他的……” 范达尔沿着她遮遮掩掩示意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半个身子都沉坐在木椅里,姿态似乎懒洋洋的,但却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舞池里欢乐起舞的这些年轻人的苍老神王。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神王脸上的表情不动,却微微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因为衰老而深陷的眼窝里,那唯一完好的左眼眸却格外明亮,似乎一瞬间射出某种令人不可逼视的光芒似的;他只好微微向着神王的方向颔首为礼,借以逃脱那种一瞬间突然袭上后背的某种悚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