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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天:夜之束縛(二)

    「……」

    「小時候還會覺得找砲友是很糟糕的事情,沒想到長大後竟覺得沒對象卻不找砲友感覺挺不人性的。」

    身為人妻的怡珊感到這句話有點道理,無言了一會兒才道:「所以你打算去夜店找一個嗎?」

    「像我這種不想打扮、不想在煙霧瀰漫的地方犧牲正常睡眠時間去認識人的懶鬼,看樣子是很難在夜店找到砲友。如果可以,真希望天上掉下一個砲友給我,身材好一點、能力好一點、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就更好了。」

    「……我看你還是去夢裡找好了,無污染、無負擔、不用吃藥帶套也不怕得病,睡前找幾張喜歡的照片看一看,夢裡就能痛痛快快來上幾發,對象任挑任選,不用付錢,口味要多重有多重,感覺要多爽有多爽。」

    「你這建議太好了,我今晚就來試試。」

    予光大笑著和怡珊扯了幾句,又問起怡珊的女兒現在在做什麼。怡珊是職業婦女,有兩個女兒,小的目前平日給公婆帶,大的上幼稚園就自己帶,下班後先生也會一起看顧孩子,所以她才能這般放心地與予光通電話。

    可是予光也無意佔怡珊一個晚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怡珊有自己的家庭要顧,即便從不吝於花時間在朋友身上,可是孩子在旁,無論如何也是掛心,更說不准怡珊還有明天上班的事情要忙,所以沒多久後,予光就打發怡珊去做她自己的事情,平靜地掛了電話。

    當然,一個人面對自己時,當然不可能這麼平靜,可是能將自己心中一直壓抑許久的事情,語氣平穩地向好友訴說出來,多少也有些許的如釋重覆。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放在一旁,閉上眼睛聽著海潮之聲。在親眼看到她認識多年的朋友,與初戀情人在他的住處,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畫面之後。她就冷靜地把兩人所有的聯繫方式拉到了黑名單,然後打包打包決定出去玩。

    剛好正值之前工作的固定約到期,她想轉換跑道,走得可說是全然不拖泥帶水,因為是夏天,她第一個直奔的地方就是個小小的島,四面環海,每個方向的海都是那麼的澄澈、那麼的藍,深深淺淺、淺淺深深,心中所有的抑鬱,彷彿都能被那樣的顏色洗淨。

    而晚上,因為民宿就在海邊,她便帶著隨手買來的地墊,一個人走到沙灘去坐,聽著海浪的聲音。夏天無論白日再炎熱,夜裡的海邊總有涼風吹撫而過,隨著一波一波的海潮聲,總有一種如夢似的不真切。

    可其實真的假的也不是那麼重要,就像現在,她究竟是仍是心有不平,還是多少已釋懷,自己也分不清楚,無論如何,讓自己好過一些,該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啦啦……」

    可能是因為吹著風、聽著浪聲太舒服,予光這才發現自己發出了聲音來,哼幾下後成了斷斷續續的調子,便不由自主地重複地哼唱起來。

    那是一首從小到大,不時會在夢中出現的歌,在夢裡面好像是有歌詞的,可是她醒來後總是記不起來。同樣的,她也幾乎無法憶起那首歌會出現在什麼樣的場景裡。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若她在那首歌於腦中迴盪時醒過來,心中總會惆悵不已,好似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所以如果在夢醒時,她還記得部分曲調的話,她便會反覆地多唱幾遍,好讓自己不至於完全忘記。她也曾試過寫簡譜或用手機錄音,試圖將整個曲子拼湊起來,但或許是因為她總是隨手弄弄,最後檔案總會莫名消失,而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對夢境很認真探究的人,更何況夢裡的歌真的會有開頭和結尾嗎?於是這麼多年過去,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湊合著,便一直沒能把那首歌完整唱出。

    大概是因為這陣子睡太多的關係,那首歌最近在她的夢裡頻繁出現,以致於她不時就會哼上幾句,特別是在一個人夜裡,哼起那首歌來不似以前惆悵,反倒有種莫名被撫慰的感覺。

    在打電話給怡珊之前,她已經哼上一陣子,現下興致一來,便湧出一股今天必定要把這首夢裡的歌哼出個名堂的野望。

    不知道何時,風停了,連海浪的聲音都消失無蹤,予光沉醉於拼湊出夢裡曲調,全無所覺,直到反覆哼唱出自己覺得完整的樂曲,她才終於拍著自己的大腿興奮地說道:「咿,好像是這樣。」

    話說完,她才察覺四周安靜的有些不太對勁。

    ???99的話???

    放心,雖然是靈異,但應該沒有什麼恐怖的地方(?)因為99膽子小……尤其現在是鬼月,應該沒有狗膽去營造恐怖氣氛……不然晚上寫文時去上廁所多慌張啊(喂)

    下一更就11:00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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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时候还会觉得找炮友是很糟糕的事情,没想到长大後竟觉得没对象却不找炮友感觉挺不人性的。」

    身为人妻的怡珊感到这句话有点道理,无言了一会儿才道:「所以你打算去夜店找一个吗?」

    「像我这种不想打扮丶不想在烟雾弥漫的地方牺牲正常睡眠时间去认识人的懒鬼,看样子是很难在夜店找到炮友。如果可以,真希望天上掉下一个炮友给我,身材好一点丶能力好一点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更好了。」

    「……我看你还是去梦里找好了,无污染丶无负担丶不用吃药带套也不怕得病,睡前找几张喜欢的照片看一看,梦里就能痛痛快快来上几发,对象任挑任选,不用付钱,口味要多重有多重,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你这建议太好了,我今晚就来试试。」

    予光大笑着和怡珊扯了几句,又问起怡珊的女儿现在在做什麽。怡珊是职业妇女,有两个女儿,小的目前平日给公婆带,大的上幼稚园就自己带,下班後先生也会一起看顾孩子,所以她才能这般放心地与予光通电话。

    可是予光也无意占怡珊一个晚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怡珊有自己的家庭要顾,即便从不吝於花时间在朋友身上,可是孩子在旁,无论如何也是挂心,更说不准怡珊还有明天上班的事情要忙,所以没多久後,予光就打发怡珊去做她自己的事情,平静地挂了电话。

    当然,一个人面对自己时,当然不可能这麽平静,可是能将自己心中一直压抑许久的事情,语气平稳地向好友诉说出来,多少也有些许的如释重覆。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一旁,闭上眼睛听着海潮之声。在亲眼看到她认识多年的朋友,与初恋情人在他的住处,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後。她就冷静地把两人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到了黑名单,然後打包打包决定出去玩。

    刚好正值之前工作的固定约到期,她想转换跑道,走得可说是全然不拖泥带水,因为是夏天,她第一个直奔的地方就是个小小的岛,四面环海,每个方向的海都是那麽的澄澈丶那麽的蓝,深深浅浅丶浅浅深深,心中所有的抑郁,彷佛都能被那样的颜色洗净。

    而晚上,因为民宿就在海边,她便带着随手买来的地垫,一个人走到沙滩去坐,听着海浪的声音。夏天无论白日再炎热,夜里的海边总有凉风吹抚而过,随着一波一波的海潮声,总有一种如梦似的不真切。

    可其实真的假的也不是那麽重要,就像现在,她究竟是仍是心有不平,还是多少已释怀,自己也分不清楚,无论如何,让自己好过一些,该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啦啦……」

    可能是因为吹着风丶听着浪声太舒服,予光这才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来,哼几下後成了断断续续的调子,便不由自主地重复地哼唱起来。

    那是一首从小到大,不时会在梦中出现的歌,在梦里面好像是有歌词的,可是她醒来後总是记不起来。同样的,她也几乎无法忆起那首歌会出现在什麽样的场景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若她在那首歌於脑中回荡时醒过来,心中总会惆怅不已,好似失去了什麽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如果在梦醒时,她还记得部分曲调的话,她便会反覆地多唱几遍,好让自己不至於完全忘记。她也曾试过写简谱或用手机录音,试图将整个曲子拼凑起来,但或许是因为她总是随手弄弄,最後档案总会莫名消失,而她本来也不是什麽对梦境很认真探究的人,更何况梦里的歌真的会有开头和结尾吗?於是这麽多年过去,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凑合着,便一直没能把那首歌完整唱出。

    大概是因为这阵子睡太多的关系,那首歌最近在她的梦里频繁出现,以致於她不时就会哼上几句,特别是在一个人夜里,哼起那首歌来不似以前惆怅,反倒有种莫名被抚慰的感觉。

    在打电话给怡珊之前,她已经哼上一阵子,现下兴致一来,便涌出一股今天必定要把这首梦里的歌哼出个名堂的野望。

    不知道何时,风停了,连海浪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予光沉醉於拼凑出梦里曲调,全无所觉,直到反覆哼唱出自己觉得完整的乐曲,她才终於拍着自己的大腿兴奋地说道:「咿,好像是这样。」

    话说完,她才察觉四周安静的有些不太对劲。

    ???99的话???

    放心,虽然是灵异,但应该没有什麽恐怖的地方(?)因为99胆子小……尤其现在是鬼月,应该没有狗胆去营造恐怖气氛……不然晚上写文时去上厕所多慌张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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